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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樹、名木是城市綠化、美化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,是一種不可再生的自然和文化遺產,具有 重要的科學、歷史和觀賞價值。有些苗木還是地區(qū)風土民情、民間文化的載體,是活的文物。它 與人類歷史文化的發(fā)展和自然界歷史變遷有關,是歷史的見證。保護和研究古樹、名木,對于考 證歷史、研究園林史、苗木進化、苗木生態(tài)學和生物氣象學等都有很高的價值。
(一)古樹、名木的歷史價值
古樹記載著一個國家、一個民族的文化發(fā)展歷史,是一部活的歷史。我國傳說的軒轅柏、周 柏、秦柏、漢槐、隋梅、唐杏(銀杏)和唐樟等古樹,雖然其年齡需進一步考察核實,但均可作為歷 史的見證。景山崇禎皇帝上吊的古槐(現在的槐樹并非原樹)是記載農民起義的偉大豐碑;北京 頤和園東宮門內的兩株古柏,曾在八國聯(lián)軍火燒頤和園時被烤傷樹皮,至今仍未痊愈閉合,是帝 國主義侵華罪行的記錄。
(二)古樹、名木的文化藝術價值
不少古樹、名木是歷代文人墨客吟詩作畫的重要主題,許多古樹背后往往都伴有一個優(yōu)美的 傳說和奇妙的故事,在文化藝術發(fā)展史上有其獨特的作用。天壇回音壁外西北側有一棵“世界 奇柏”,它的奇特之處是在粗壯的軀干上,突出的干紋從上往下扭結糾纏,好像數條巨龍絞身盤 繞,所以得名“九龍柏”。這種奇特優(yōu)美干紋的古柏,在全世界僅此一棵,尤為珍貴。“揚州八怪” 中的李紹,曾有名畫《五大夫松》,是泰山名木的藝術再現。黃山的“迎客松”世界聞名,業(yè)已成為 黃山的象征。
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博士在參觀天壇時說:“天壇的建筑很美,我們可以學你們照樣修一
群和長城、故宮一樣,是十分珍貴的“國之瑰寶”。
(三)古樹、名木的觀賞價值
古樹、名木是歷代陵園、名勝古跡的佳景之一。如陜西黃陵有千年以上的較大古(側)柏2 萬株,其中最大最壯觀的有“軒轅柏”和“掛甲柏”。傳說軒轅柏是軒轅皇帝親手所植,高達9^, 胸圍787 cm,7人抱不能合圍,樹齡近4 000年,樹干如鐵,無空洞,枝葉繁茂未見衰弱,是目前我 國最大的古柏之一。“掛甲柏”相傳為漢武帝掛甲所植,枝干斑痕累累,縱橫成行,柏液滲出,晶
(四)古樹的自然歷史研究價值
古樹是進行科學研究的寶貴資料,其生長與自然條件,特別是氣候條件的變化有極其密切的 關系。年輪的寬窄和結構是這種變化的歷史記載,因此在苗木生態(tài)學和生物氣象學方面有很髙 的研究價值。
(五)古樹在研究污染史中的價值
苗木的生長與環(huán)境污染有極其密切的關系。環(huán)境污染的程度、性質及其發(fā)生年代,都可在樹 體結構與組成上反映出來。如美國賓夕法尼亞州立大學用中子轟擊古樹年輪取得樣品,測定年 輪中的微量元素,發(fā)現汞、鐵和銀的含量與該地區(qū)工業(yè)發(fā)展史有關。在20世紀前10年間,年輪 中鐵含量明顯減少,這是由于當時的煉鐵高爐正被淘汰,污染減輕的緣故。
(六)古樹在研究苗木生理中的特殊意義
苗木的生長周期很長,相比之下人的壽命卻短得多,它的生長、發(fā)育、衰老、死亡的規(guī)律無法 用跟蹤的方法加以研究。古樹的存在就把苗木生長、發(fā)育在時間上的順序以空間上的排列展現 出來,使我們能夠以處于不同年齡階段的苗木作為研究對象,從中發(fā)現該樹種從生到老的總規(guī) 律。
(七)古樹在園林樹種規(guī)劃與選擇中的參考價值
古樹多為鄉(xiāng)土樹種。保存至今的古樹,對當地的氣候和土壤條件有很強的適應性。因而,調 査本地適合栽培樹種以及野生樹種,尤其是古樹、名木,可以作為樹種規(guī)劃的依據。例如北京市 郊區(qū)干旱瘠薄土壤上的樹種選擇,曾經歷三個不同的階段。解放初期認為刺槐可作為干旱瘠薄 立地栽培的較適樹種,然而不久發(fā)現它對土壤肥力反應敏感,生長衰退早,成材也難;20世紀60 年代,又認為發(fā)展油松比較合適,但到了70年代,這些油松就開始平頂,生長衰退,與此同時發(fā)現 幼年階段并不速生的側柏和檜柏卻能穩(wěn)定生長,并從北京故宮、中山公園等為數最多的古側柏和 古檜桕的良好生長得到啟示,這兩個樹種才是北京地區(qū)干旱立地的最適樹種。從這個事例可以